公司年会我打趣总裁:再年轻12岁我就嫁第二天他独子拿了户口本

时间: 2025-12-25 17:45:22 |   作者: 纽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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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一夜之间,我这个离异带娃、在底层苦苦挣扎的普通女职员,成了全公司的笑柄。

  可没人能想到,第二天,总裁江承宇的独子江泽宇,竟拿着户口本堵在了我的工位前。

  他看着我,一字一句地问:“我爸同意了,这是我的户口本,你说的还算数吗?”

  公司年会上,水晶灯折射出璀璨的光芒,杯盏碰撞的清脆声响此起彼伏,我端着一杯红酒,指尖传来玻璃杯的微凉触感。

  邻座的同事李曼凑到我耳边,压低声音,语气里满是掩饰不住的花痴:“晓冉,你快看台上的江总,都快五十岁的人了,身形比三十岁的小伙子还挺拔,简直是行走的荷尔蒙啊。”

  我顺着她示意的方向望去,集团总裁江承宇正站在主舞台中央,手里握着香槟杯,发表着简洁有力的祝酒词。

  他身着一套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,没有系领带,衬衫领口随意松开一颗纽扣,既透着久居上位的威严气场,又带着成熟男人独有的漫不经心的性感。

  他确实不像年近半百的人,肩宽腰窄,背脊挺得笔直,握着话筒的手指骨节分明,腕上那块低调的名表在灯光下折射出沉稳的光泽。

  他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整个宴会厅,低沉悦耳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感,让人不自觉地静下心来聆听。

  我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,酒精缓缓在胃里蔓延,带来一丝暖意,也让原本有些拘谨的胆子大了几分。

  “何止是挺拔啊,”我侧过头,对着李曼半真半假地感慨道,“你看这气场,这颜值,我要是刚毕业那会儿,他再年轻个十二岁,我肯定二话不说就嫁了。”

  我跟着大家一起笑,眼角的余光却瞥见江承宇似乎朝这边看了一眼,眼神深邃,让人猜不透心思,我心里莫名一紧,赶紧收回了目光。

  三年前,我净身出户,带着刚满四岁的儿子安安,狼狈地逃离了那个充满争吵和冷暴力的家。

  前夫赵磊以生意失败没钱为由,连每个月六百块的抚养费都拖拖拉拉,有时候甚至直接失联,让我一次次上门讨要,受尽了冷眼。

  我白天在公司兢兢业业地工作,不敢有丝毫懈怠,晚上回到出租屋,还要辅导安安的功课,周末再找些兼职补贴家用,日子过得捉襟见肘。

  生活早已把我磋磨成了一个标准的“社畜”,每天脑子里想的都是下个月的房租、安安兴趣班的费用,还有怎么样才可以让赵磊按时支付抚养费。

  像江承宇这样的男人,于我而言,就像是财经杂志封面上遥不可及的符号,他活在另一个光鲜亮丽的世界里。

  我每天挤着拥挤的地铁上下班,他则有专职司机接送;我为了几千块的绩效奖金和同事竞争,他动动手指就是上亿的生意决策。

  所以,那句玩笑话,不过是我这个在生活泥潭里挣扎的普通女人,对遥不可及的美好事物,发出的一声无伤大雅的、自嘲式的喟叹罢了。

  毕竟,明天早上七点,我还要准时起床给安安做早饭,然后挤上那趟能把人压成相片的早高峰地铁。

  然而,我万万没想到,就是这句被酒精催化、随口说出的玩笑话,会在短短二十四小时之内,以一种我从未想象过的方式,蛮横地、彻底地颠覆了我的整个世界。

  第二天一早,我刚在工位上坐下,电脑还没有来得及开机,就感觉到周围的气氛有些不对劲。

  办公室里异常安静,同事们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,若有若无地聚焦在我身上,那些眼神里混杂着好奇、揣测、嫉妒,还有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。

  我心里咯噔一下,第一个念头就是,难道昨晚喝多了,我还说了什么更出格的话?

  我小心翼翼地碰了碰身边的李曼,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:“曼曼,怎么回事啊?大家怎么都这么看着我?”

  李曼的表情显得极为复杂,她快速朝四周看了一眼,然后凑到我耳边,用气声说道:“晓冉,你……你昨天在年会上跟江总说的玩笑话,被人录下来发到企业内部论坛了,现在整个公司都传遍了!”

  我一个三十三岁、离异带娃的普通女职员,公开“惦记”集团总裁,这在别人眼里,简直就是年度最大的笑话。

  我颤抖着手点开企业内部论坛,一个飘着“HOT”标志的帖子赫然置顶,标题像一把烧红的烙铁,狠狠扎进我的眼睛——【年度猛料:某部门苏姓女职员,酒后豪言要嫁江总!】

  拍摄角度选得极为刁钻,恰好把我微醺的、带着几分轻佻的笑脸,和台上江承宇沉稳的身影框在了同一个画面里,显得格外刺眼。

  我浑身发抖,胃里一阵翻江倒海,那些恶毒的揣测和谩骂,像无数根淬了毒的针,密密麻麻地扎在我的心上。

  我感觉自己像被扒光了衣服,扔在人来人往的广场上,任由别人指指点点、肆意羞辱。

  就在我大脑一片空白,不知所措的时候,一个清越又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男声,在策划部的大门口响了起来,打破了办公室里诡异的寂静。

  门口站着一个约莫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人,身材高大挺拔,穿着一身潮牌卫衣和牛仔裤,黑色的连帽衫衬得他皮肤格外白皙。

  碎发之下,一双桃花眼锐利又明亮,鼻梁高挺,唇形优美,却因为嘴角微微撇着,而显得有些桀骜不驯。

  我茫然地抬起头,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,他就已经径直穿过一张张办公桌,一步步走到了我的面前。

  整个策划部鸦雀无声,几十双眼睛都紧紧盯着我们,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又好奇的气息。

  在众人的注视下,他将手里一直紧紧攥着的一个红色本本,“啪”的一声,重重地拍在了我的办公桌上。

  年轻男人双手插在裤兜里,微微俯下身,黑曜石般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我,一字一句地,用不大不小却足以让整个部门都听得清清楚楚的音量说道:“我爸同意了。”

  他伸出修长的手指,指了指桌上的户口本,对我扬起一个堪称挑衅的笑容:“这是我的户口本,你昨天说的话,还算数吗?”

  整个策划部,几十号人,全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的木偶,瞪大了眼睛,张着嘴巴,表情凝固在震惊和不可思议上。

  我像个生锈的机器人,僵硬地抬起头,目光从那本刺眼的红色户口本上缓缓移开,对上他那双写满了“看好戏”的桃花眼。

  年轻男人挑了挑眉,似乎对我的反应有些不满,语气带着几分傲慢:“自我介绍一下,我叫江泽宇。”

  所以,眼前这个帅得人神共愤,行为却又混蛋得人神共愤的家伙,就是集团总裁江承宇的独生子?

  “你……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我压抑着心头翻涌的滔天巨浪,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恐惧和愤怒。

  江泽宇似乎很享受我这副快要崩溃的表情,他懒洋洋地直起身,环顾了一圈周围那些呆若木鸡的同事,然后才重新把目光落在我脸上,慢悠悠地说道:“你昨天不是在年会上,公开对我爸‘求婚’吗?”

  他顿了顿,伸出手指了指自己,笑得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小恶魔:“不过呢,我爸觉得你们年龄大小差距有点大,怕委屈了你。”

  所有人的表情都从震惊变成了狂乱,看向我的眼神,也从看笑话,变成了看一个中了头奖却又被告知彩票是假的幸运倒霉蛋。

  所以,他这个做儿子的,就用这种最张扬、最恶劣的方式,跑到我的公司,当着所有同事的面,把我的尊严狠狠地踩在脚下,碾得粉碎。

  一股混杂着屈辱、愤怒和恐惧的寒意,从我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,让我浑身冰冷。

  “你……你太过分了!”我猛地站起身,因为动作太猛,椅子被带得向后滑出很远,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声。

  我瞪大了眼睛,死死地瞪着他,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:“那只是一个玩笑!一个我喝多了之后无心说出的玩笑而已!你凭什么这么羞辱人?”

  “玩笑?”江泽宇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下去,眼神也冷了几分,语气带着一丝嘲讽,“苏女士,你已经三十多岁了,不是三岁小孩了吧?”

  他的声音不大,但每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,精准地捅进我的心里,让我痛得无法呼吸。

  我的任何解释,在这样的场景下,都只会显得苍白无力,甚至会被当成欲盖弥彰。

  “就算……就算我那句话说得不对,那也是我的错,跟你父亲有关,跟你有啥关系?”我气得浑身发抖,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,“你为何需要用这样的形式来……来羞辱我?”

  “跟我没关系?”江泽宇冷笑一声,眼神里满是不屑,“你指名道姓要当我后妈,怎么就跟我没关系了?”

  周围的同事们已经从震惊中回过神来,开始窃窃私语,那些细碎的声音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,钻进我的耳朵里,让我更加烦躁和难堪。

  就在这时,我们部门的总监王丽踩着高跟鞋,“哒哒哒”地走了过来,脚步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。

  王丽四十出头,平时就因为我几次在项目上表现出色,抢了她的风头而对我心存不满。

  “哎呀,这位就是……吧?”她先是热情地跟江泽宇打招呼,语气里满是讨好,然后才把脸转向我,瞬间换上了一副严厉的表情,“苏晓冉!你这是在干什么?”

  我没有理会她,只是死死地盯着江泽宇,用尽全身的力气,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:“请你,拿着你的东西,立刻离开这里!”

  江泽宇似乎没料到我到了这个地步还敢这么强硬,他微微一怔,随即眼底的兴味更浓了。

  “离开?”他慢条斯理地拿起桌上的户口本,在我眼前晃了晃,语气带着一丝戏谑,“可以啊。”

  “你只要当着大家的面,大声说三遍‘我苏晓冉配不上江家,我再也不痴心妄想了’,我立刻就走。”

  我看着他那张年轻而英俊的脸,上面洋溢着的,是属于上位者对下位者生杀予夺的、残酷的快感。

  就在我屈辱的泪水快要涌出眼眶的时候,我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,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氛围。

  我猛地抬起头,看了一眼还在等着看我好戏的江泽宇,又看了一眼旁边虎视眈眈的王丽,深吸一口气,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举动。

  我一把抓起自己的包,绕过办公桌,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,径直朝着江泽宇撞了过去。

  我没有停留,甚至没有回头看他一眼,踩着虚浮的脚步,几乎是跑着冲出了策划部的大门,直奔顶楼的总裁办公室。

  光洁的轿厢壁清晰地映出我苍白而慌乱的脸,还有身上那件因为跑得太急而布满褶皱的廉价衬衫。

  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,像是要挣脱束缚,一半是因为恐惧,一半是因为刚才那孤注一掷的冲撞带来的后怕。

  电梯门外,站着一位身穿职业套装、气质干练的女性,正是江承宇的首席秘书,陈秘书。

  她看到我,脸上没有丝毫意外,只是公式化地点了点头,语气平静地说道:“苏女士,江总在等你。”

  我跟在她身后,踩在柔软昂贵的地毯上,脚下没有一丝声响,感觉自己像一个即将走上审判席的犯人,每一步都无比沉重。

  总裁办公室大得惊人,占据了整个楼层的南面,巨大的落地窗外,是整座城市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,视野极为开阔。

  江承宇就坐在一张宽大的黑檀木办公桌后,他没有看我,而是低头专注地审阅着一份文件,神情专注而严肃。

  他已经换下了昨晚的西装,穿了一件深蓝色的高领羊绒衫,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,让他身上那股迫人的气势收敛了许多,多了几分儒雅和禁欲感。

  陈秘书把我领到办公桌前,便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,并体贴地关上了办公室的门。

  我站在那里,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,之前冲上来的那股勇气,在这样绝对的权威和压迫感面前,迅速地烟消云散。

  我的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冷汗,后背的衣服也渐渐被汗水浸湿,紧紧地贴在身上,很不舒服。

  “江……江总。”我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哼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,“对不起。”

  他手里的钢笔顿了一下,笔尖在纸上留下一个小小的墨点,然后才缓缓抬起头,那双藏在镜片后的、深邃的眼睛,终于落在了我的身上。

  他的目光很平静,却像CT扫描一样,锐利而通透,仿佛能看穿我所有的伪装和不堪。

  “对不起?”他开口说话了,声音比昨晚透过麦克风听到的更低沉,也更冷漠,“苏女士是指昨晚年会上那句不得体的玩笑,还是指刚才在策划部上演的那出闹剧?”

  “都……都是我的错。”我垂下头,不敢看他的眼睛,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,“我不该在公开场合乱开玩笑,影响了您的声誉。”

  他摘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,捏了捏鼻梁,身体向后靠在宽大的皮质座椅里,这一个动作让他看起来有了一丝疲惫。

  “苏晓冉。”他叫了我的名字,语气平淡无波,“三十三岁,策划部高级专员,入职五年。”

  这种感觉太可怕了,就好像我是一只被他放在显微镜下观察的蚂蚁,我所有的挣扎和窘迫,都在他的掌控之中,无处遁形。

  “有一个当务之急,你似乎没有搞清楚。”江承宇的指尖在光滑的办公桌面上轻轻敲击着,发出沉闷的“笃笃”声,一下下,都敲在我的心上,让我格外紧张。

  “你现在首先要解决的,不是你的工作。”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,语气平静地说道,“而是我的儿子,江泽宇。”

  “他今天会出现在你公司,拿着户口本,说出那番话,是我的默许。”江承宇的下一句话,像一道惊雷,在我耳边炸响,让我如遭雷击。

  江承宇的表情没有一点变化,他平静地陈述着一个让我遍体生寒的事实:“泽宇正处在叛逆期,我对他管教得越严,他反抗得就越厉害。”

  “他最近迷上了一个品行不端的网红,为了那个女人,他甚至准备放弃国外的大学录取通知书,执意要留在国内。”

  “他现在正愁没地方发泄他的叛逆情绪,你的那句‘玩笑’,恰好给了他一个完美的借口。”

  “很简单。”江承宇站起身,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,双手负在身后,目光眺望着窗外的城市天际线。

  “从今天起,你要‘接受’江泽宇的‘追求’。”他缓缓开口,语气平静地说道,“但这不是男女之情的那种追求。”

  “你要以一个成熟、理智、同时又对他‘感兴趣’的女性长辈的身份,去接近他,引导他,让他把注意力从那个网红身上,转移到你这里来。”

  “江总,这太荒唐了!”我脱口而出,语气里带着一丝抗拒,“我做不到!我只是一个普通员工,我没有能力去管教您的儿子。”

  “你不是在求我不要开除你吗?”江承宇打断了我的话,他转过身,目光重新锁定我,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强势,“这就是条件。”

  他抛出的条件,每一个字,都像一枚重磅炸弹,在我脑海里轰然炸开,炸得我头晕目眩。

  而代价是,我要去接近那个喜怒无常、以羞辱我为乐的“太子爷”,去演一场我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收场的戏。

  在他们这样的顶层权贵眼里,我苏晓冉的尊严,我的情感,我的人生,是不是就像一件可以每时每刻取用、明码标价的工具?

  他走回办公桌前,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,和一个小小的U盘,一起推到了我的面前。

  “这是你现在负责的那个‘滨湖文旅小镇’项目,对吗?”他看着我,语气平淡地说道,“据我所知,王丽总监让你三天之内拿出一个初步策划案。”

  这个项目难度极大,是块没人愿意接的硬骨头,王丽才会把它甩给我,明摆着是想让我出丑。

  “这个U盘里,是我一个私人智囊团对类似项目做的可行性分析和数据模型,你可以借鉴。”他指了指那个小小的U盘,介绍道。

  然后,他又指了指那份文件:“这是公司控股的一家子公司,‘星辰文化’的股权结构图。”

  “苏晓冉。”江承宇的声音,第一次带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、不属于“总裁”身份的复杂情绪,“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。”

  为了向所有看不起我、羞辱我的人证明,我苏晓冉,不是一个只能任人摆布的笑话。

  手里那个小小的U盘,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,烫得我掌心发疼,也时刻提醒着我刚才做出的那个重大决定。

  回到策划部,江泽宇已经离开了,但空气里那种诡异的、兴奋的、等着看好戏的氛围,却愈发浓烈。

  所有人都假装在忙着自己的事情,但每一双耳朵都竖着,每一道目光都像钩子一样,试图从我脸上刮下点什么信息来。

  我一言不发地坐回自己的工位,面无表情地打开电脑,努力忽略周围那些探究的目光。

  王丽总监立刻就跟了过来,她双手抱在胸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语气尖酸刻薄:“苏晓冉,你可真行啊。”

  我抬起头,看着她那张写满了“你完蛋了”的脸,心里没有了之前的愤怒和恐惧,只剩下一片冰冷的平静。

  “王总监,”我平静地开口,语气没有丝毫波澜,“江总让我好好做‘滨湖文旅小镇’的项目,他说,他对这一个项目很期待。”

  “期待?”她嗤笑一声,语气里满是不屑,“就你?一个连自己都管不好的女人,还想做这么大的项目?”

  从政策分析、市场调查与研究、消费者画像,到国内外几十个成功案例的复盘、财务模型、风险评估……

  这种感觉让我很不舒服,但同时,一股强烈的、不服输的劲儿,也从心底里涌了上来。

  我把那些数据和模型,与我这五年来对本地市场的了解、对自己专业能力的判断,完完全全地融合、打碎、重组。

  视频里,他赤着上身,正在玩架子鼓,汗水顺着他紧实的肌肉线条滑落,充满了年轻而野性的荷尔蒙。

  按照江承宇的“剧本”,我应该去“引导”江泽宇,可我连自己的儿子安安都快没时间陪伴了,哪有精力去引导一个正处在叛逆期的富二代?

  到了第三天下午,我正在会议室里,对着我的最终版PPT做最后的演练,手机突然疯狂地响了起来,打破了会议室的宁静。

  第三次,电话又执着地响了起来,我忍无可忍地接了起来,压着火气说道:“喂,哪位?”

  电话那头,传来了江泽宇懒洋洋又带着怒意的声音:“苏晓冉,你胆子不小啊,敢不回我微信,还敢挂我电话?”

  “,”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职业,“我现在正在忙工作,如果你没有要紧事的话,我先挂了。”

  “我当然有要紧事!”他打断了我的话,语气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、不容拒绝的命令,“我饿了,你出来,陪我吃饭。”

  我深吸一口气,努力压制住心里的火气:“抱歉,我现在走不开,还有很重要的工作要做。”

  “我不管!”他耍起了无赖,语气里带着一丝威胁,“我数到三百,你要是再不出现在我面前,我就冲进你公司,把你昨天是怎么撞我的事情,告诉所有人!”

  “,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我疲惫地问道,感觉自己的耐心已经快要耗尽了。

  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,然后,他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,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……委屈?

  “我骗你干嘛?”他的声音听起来更委屈了,“他停了我所有的卡,就给了我一张饭卡,还只能在公司食堂刷。”

  “你在楼下等我。”我终究是妥协了,语气无奈地说道,“我下去给你送点吃的。”

  挂了电话,我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,起身去茶水间的冰箱里,拿出了我昨天为了熬夜加班准备的三明治和一盒牛奶。

  当我拿着这份“寒酸”的晚餐,走出公司金碧辉煌的大门时,一眼就看到了那辆停在门口的骚包银灰色跑车。

  江泽宇斜倚在车门上,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,看到我,立刻站直了身体,脸上露出了不耐烦的神情。

  江泽宇低头看了一眼我手里的东西,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川字,脸上满是嫌弃:“这是什么?”

  “爱吃不吃。”我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,语气带着一丝疲惫,“我现在只有这个,你要是不吃,就继续饿着吧。”

  “你陪我一起吃。”他固执地说道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,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强势。

  我们俩就在公司大门口,一个要走,一个不放,拉扯了起来,引来不少路人的侧目。

  他们远远地站着,对着我们指指点点,脸上是那种“果然如此”的暧昧笑容,让我觉得格外难堪。

  就在这时,一辆黑色的宾利轿车,无声无息地滑到了我们身边,稳稳地停了下来。

  他的目光,像两道冰冷的利刃,从我身上,到江泽宇身上,再到我们俩拉扯在一起的手上,来回扫视着。

  他脸上的桀骜和固执,瞬间褪去,换上了一种更复杂的、混杂着挑衅和忌惮的神情。

  “爸,真巧啊。”他冲着车里的江承宇,扯出一个有些僵硬的笑容,“我约了苏阿姨……哦不,苏晓冉,一起吃晚饭。”

  我深吸一口气,用力,却又显得不那么刻意地,将自己的手从江泽宇的桎梏中抽了出来。

  然后,我对着车里的江承宇,微微颔首,用一种尽量显得自然、却依旧难掩僵硬的语气说道:“江总好。”

  江承宇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地看着我,那双深邃的眼睛仿佛能洞悉一切,让我浑身不自在。

  “爸,你啥意思?”江泽宇也急了,语气带着一丝不满和不解,“是我先约的她!”

  “下午四点,‘滨湖文旅小镇’项目提报会。”江承宇根本不理会他的抗议,只是冷冷地看着我,重复了一遍,“现在三点半,你觉得你还有时间在这里‘吃饭’吗?”

  他作为集团总裁,关心一个重要项目的进度,让我上车去会议室,这再正常不过了。

  车门关上的瞬间,我隔着车窗,看到了江泽宇那张因为愤怒和不敢置信而显得有些扭曲的脸。

  车内空间很大,布置得奢华而低调,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皮革和雪松混合的清冷味道。

  “跟我儿子‘相处’,感觉怎么样?”他转过头,目光落在我的脸上,语气平淡地问道。

  “活力?”江承宇的嘴角勾起一抹几乎看不见的、冰冷的弧度,语气带着一丝嘲讽,“用‘愚蠢’和‘幼稚’来形容,更贴切一点。”

  “那你现在,又让我上你的车,当着他的面……”我迟疑地问道,心里充满了不解,“这不等于是火上浇油吗?”

  “这出戏,既然要演,就要演得真一点。”江承宇淡淡地说道,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笃定,“你需要让他看到,你不是他能轻易掌控的。”

  通过制造我和他之间的“暧昧”氛围,来抬高我在江泽宇心中的地位,从而让我能更好地“引导”他。

  他把我这只“羊”,伪装成另一只“狼”,去对付他那头不听话的“小狼崽子”。

  “江总,”我疲惫地说道,语气里带着一丝恳求,“我只是个普通人,我玩不转你们这种复杂的家庭游戏。”

  “苏晓冉。”他叫了我的名字,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警告的意味,“现在说退出,已经晚了。”

  一旦被贴上“欺骗总裁”、“戏耍太子爷”的标签,我在这个行业里,将再无立足之地。

  我已经被他牢牢地绑在了这艘名为“交易”的战船上,只能跟着他的节奏走,别无选择。

  “下午的提报会,是你唯一的机会。”他看着我,眼神锐利而坚定,“向我,也向所有人证明,你值得我为你破例。”

  “滨湖文旅小镇”是公司下半年最重要的战略项目之一,几乎所有部门的总监级以上领导都到场了,阵容堪称豪华。

  我站在演讲台前,背后是巨大的投影幕布,手里握着小小的翻页笔,手心却全是冷汗,紧张得几乎要握不住。

  台下,几十道目光聚焦在我身上,有好奇,有质疑,有轻蔑,也有事不关己的冷漠。

  我的直属上司王丽,就坐在第一排的正中间,她环抱着双臂,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,摆明了是等着看我出丑。

  而江承宇,则坐在会议长桌的最顶端,他表情淡漠,看不出任何情绪,但他的存在本身,就构成了一种无形的、巨大的压力,让整个会议室的气氛都变得格外凝重。

  第一页PPT上,是我用加粗的黑体字写下的项目主题——【一座会呼吸的城市客厅】。

  “在开始之前,我想先请大家思考一个问题。”我看着台下的各位领导,语气真诚地说道,“我们想要的,究竟是一个千篇一律的、由钢筋水泥构成的商业综合体,还是一个能够承载城市记忆、连接人与情感的公共空间?”

  接下来的四十分钟里,我进入了一种近乎忘我的状态,全身心地投入到了项目的讲解中。

  我从项目的宏观定位,讲到微观的业态布局;从目标客群的心理洞察,讲到具体的营销引爆策略;从建筑规划设计的环保理念,讲到后期运营的人文关怀。

  我没有频繁地引用江承宇给我的那些数据,而是把它们内化成了我自己的逻辑和语言,用更通俗易懂的方式表达出来。

  我讲了这座城市的历史,讲了滨湖路那片老厂房里,几代人的集体记忆和青春岁月。

  我讲了现代都市人的孤独感,讲了他们对于社交、对于自然、对于有温度的空间的渴望和追求。

  画上,是一个小小的身影在绿油油的草地上放风筝,周围是高高的大楼,天空是湛蓝色的,飘着几朵白云。

  我说这些话的时候,没有看任何人,只是专注地看着投影幕布上,那片被夕阳染成金色的老厂房图片。

  那是我作为一个母亲,一个在这座城市里挣扎求生的普通人,最真实的感受和渴望。

  当我讲完最后一个字,按下结束页的时候,整个会议室里,鸦雀无声,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。

  大部分人脸上,都带着一种复杂的、若有所思的表情,显然被我的策划案打动了。

  她大概万万没想到,我这个被她认定为“废物”的下属,竟然能做出这样一份远远超出她预期的策划案。

  她清了清嗓子,第一个站起来发难,语气尖锐而刻薄:“苏晓冉,你这个方案,听起来确实很美好,很有情怀。”

  “你说的这些,又是保留老建筑,又是搞什么人文关怀,成本要多少?回报周期要多久?”

  我握紧了手里的翻页笔,正准备开口反驳,一个沉稳而有力的声音,却先我一步响了起来,打断了众人的议论。

  “王总监,”他看着王丽,语气听不出喜怒,“你认为,我们的核心竞争力,是什么?”

  王丽愣住了,显然没料到江承宇会突然问她这样的一个问题,她支支吾吾了半天,才不确定地说道:“是……是我们的资本实力,和庞大的市场规模?”

  “错。”江承宇斩钉截铁地吐出一个字,声音不大,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权威。

  他缓缓站起身,目光扫过全场,最后落在我身上,语气坚定地说道:“我们真正的竞争力,是我们的品牌,和我们的信誉。”

  “而一个能够洞察时代情绪、引领生活方式、创造长期价值的企业,才能基业长青,在激烈的市场之间的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。”

  他拿起桌上我打印出来的那份策划案,轻轻扬了扬,继续说道:“苏晓冉的这份方案,或许在商业计算上还不够成熟和精准,但它提供了一个正确的方向。”

  “它告诉我们,一个成功的项目,需要的不单单是冰冷的数据和盈利模型,更是温暖的人心和情感共鸣。”

  他的声音,在巨大的会议室里回响,掷地有声,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,不再有任何异议。

  “所以,”江承宇做出了最终的裁决,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,“我宣布,‘滨湖文旅小镇’项目,从今天起,成立独立项目组。”

  说完,他看都没再看其他人一眼,径直转身走出了会议室,留下一屋子神色各异的人。

  我不仅保住了自己的工作,还一跃成为了这个S级重点项目的负责人,可以直接向集团总裁汇报工作?

  直到同事们陆陆续续地离开会议室,王丽走到我身边,用一种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,恶狠狠地对我说道:“苏晓冉,你别得意得太早。”

  我看着她因为嫉妒而扭曲的脸,心里没有了之前的害怕,也没有丝毫报复的快感,只剩下一片冰冷的平静。

  但我还没有来得及好好品味这份迟来的胜利和喜悦,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,打破了我短暂的平静。

  电话刚接通,还没等我说话,就听到江泽宇气急败坏的吼声,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:“苏晓冉!你和我爸到底是啥关系?”

  我叹了口气,感觉刚刚充满电的身体,瞬间又被耗掉了一半的电量,疲惫感再次袭来。

  “,我现在要下班回家了,有点累。”我语气疲惫地说道,“有什么事,我们明天再说,好吗?”

  “不好!”他固执地说道,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强势,“我现在就在你家小区门口!”